我喜歡了厲淮京十年,和他商業聯姻四年,兒子三歲,肚子里還有個寶寶 6 周了。 但他的白月光不是我。 我以為憑著自身優越的條件,總會捂熱他的,其實是我盲目自信了。 婚后,除了在床上,他從未對我表現出一絲愛意。 總是那般高冷、不茍言笑的模樣。 一個月前,我鼓足勇氣和他提了離婚。 他卻冷著臉問為什麼。 我說不愛了,他氣得摔門而去。 我不明白,我好心給他的白月光騰位置,他在氣什麼? 再后來,他的臉上再也不見從前的冷靜矜持。 他緊緊圈住我的腰,在我耳邊輕咬: 「蘇念念,我只愛你。」 「四年前,以我厲淮京的能力,根本不需要什麼商業聯姻。」 「老婆,叫聲老公聽聽!」
妹妹為了一個男人害死全家。 父親曾救下的一名孤女,為給我們復仇,入宮被妹妹殘忍殺害。 重來一世,我扶起孤女瘦弱的身體:「從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親妹妹。」 她驚慌地搖頭:「我,我給小姐做丫鬟……我怎麼配。」 我眸光凌厲地望著妹妹嫉恨的眼神,握緊了她的手:「你配,從今往后,我護著你。」
崔氏家訓,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。所以封我為貴妃的圣旨傳來時,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。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,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。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。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。
Rapper 男朋友向我求婚時,他媽悄悄把他的小青梅帶來了現場。 「阿簡,我不想以后留有遺憾,所以我來了……」 女孩眼含淚光,深情款款。 江簡肉眼可見地慌了,單膝跪地下意識變成了雙膝磕頭。 「我覺得這事我是受害者,第一,我不喜歡她,第二,她這樣搞顯得我很隨便,第三,我腿麻了,你能扶我起來嗎?」 我懶得理他,摘下剛戴上的戒指,活動活動手腕,徑直走到那個女孩身邊: 「我也不想以后留有遺憾,所以我要撕了你的嘴。」
晚上,竹馬發了與女神的曖昧合照。我秒回:「明早要做兩份早餐嗎?」 竹馬:「不舔我會死?你就沒有自己的生活?」 后來,竹馬一天給我打八個電話。 最后一次,男人摁了免提:「他沒有自己的生活嗎?讓他滾。」 電話那邊傳來咆哮:「陳木,這是哪個野男人敢這麼跟我說話,他知道老子哥哥是誰嗎!」 他當然知道,因為,他就是本尊。
去酒吧被下了藥,我用僅存的理智拉開路邊警車的門。 「警察叔叔,我需要援助。」 第二天我在警局沙發醒來。 帥氣的男人在我面前蹲下:「公然調戲警察。」 我去撲通一下抱住他的大腿:「我娶你我娶你,別告我。 「我還要考公。」 頭頂傳來聲音:「行,隔壁民政局辦手續。」
異地一年,男朋友忽然宣布婚訊。 但不是和我。 死對頭咬著煙問我:「他不要你了,要不要和我試試?」 我婉拒:「我找男朋友,對那方面要求挺高的。」 他眸色如墨:「試都沒試過,你怎麼知道不適合?」 我胡編亂造:「你看起來有點虛。」 后來,無人的夜里。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我,他哪哪兒都不虛。
我和老公是沒有感情的契約婚姻。 聽說他的白月光歸來,我果斷打算退位讓賢。 卻意外聽到他和朋友吹牛: 「我老婆真的太愛我!看見哥的領帶沒,我老婆親手系的,和她的絲巾是情侶款;看見哥的手表沒,我老婆親自挑選的,好看吧;我老婆可粘我了,每次分開都非要再親一個,不親還不行。」 站在門口的我一臉懵逼。 他說的那個人是我?
假裝跟竹馬不認識,到他手下去上班。 下班時的電梯里,同事顫顫巍巍給大老板分享芒果千層,我下意識抬手擋:「他芒果過敏。」 一時間,所有的目光都移向我。 我汗流浹背,這才意識到差點暴露,大腦飛快轉動,不假思索地立馬找補:「我最近經常幫封總在美團訂水果,才知道的。」 我哈哈尬笑:「美團訂,便宜,哈哈……」 硬著頭皮忽略了一旁恨不得掐死我的目光。
男朋友有抑郁癥。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。 為了治好他,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,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。 直到一天,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。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,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。 抬眸時,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,一臉錯愕地看向我。
1999 年,我媽下崗了。 我爸一直想要個兒子,奈何他是教師,我媽是國企工人,那個年代的獨生子女政策,讓他只能有我一個女兒。 趁著我媽下崗,他提出了要求。 我媽不同意,一個孩子都養不活怎麼生二胎? 而我爸的意見是徹底放棄我,要不送走,要不辦個殘疾證。 我媽頂著壓力離婚了,帶著我南下打工,開啟新的人生。
暗戀裴季川的第八年,他在飯桌上提起要給我介紹對象。 「不用了吧。」 我朝他笑笑,有些不好意思:「我男朋友知道了會生氣的。」 「男朋友?」 在一眾打趣聲中,裴季川握著筷子的手一頓。 又突然問:「是你喜歡的人?」 「嗯。」 「挺好的。」 裴季川扯了扯嘴角笑,低頭夾了一筷子青椒。 那是他從小到大最討厭吃的東西。